,找离他们最近的一处去查勘就好。找到一处,别处自有分晓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乌重也把这话听了进去。
这时遂听到朱熠彤讥讽道:
“呵呵,还不错,有胆识,敢跟我走过这座桥。我原来以为你会在桥中间跳下去,或者合力给我背后一击,使我丧命。没想到你都没有。是该说你们傻呢?还是聪明呢?”
“哼,朱将军,别瞧不起人,本王没你这么丧德、寡智。如果成天琢磨些奸小之徒的行径,谈何统领家晶!
背后给你一击?你以为本王没发现?你的珊瑚刀还没入鞘呢,刚刚不施展刀技,现在又拼命试探……哼哼,怕是就留的这一手吧。你那‘一斩剥敌心’可是让人忌惮的恶毒高招啊……朱将军的成名绝技,我们怎么能小瞧呢?”
颜觐一语道穿朱熠彤的心机且他这话说得有捧有杀,让朱熠彤很是服气。
朱熠彤道:
“好个忘萱王!难怪主公要支援你们力量去打‘月白’,真是……”朱熠彤被颜觐几句话说得嘴没把住门,把憋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。
颜觐则对他的话非常满意,起码获得了非常重要的几个关键信息。随后他便更自信的迈着步伐前进了。
“马上要到树林了……”毕摩天通说。
颜觐马上明晰毕摩天通的意思,但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能让朱熠彤分心的话,这时乌重上前一步对着朱熠彤气的说:
“朱将军,听说那个千岁众那个竹厌毕节被你们缦君红魔玺纳入麾下了?他怎么没来?”
“碍眼睛!别提他,提他我就来气,一个乡下汉,成天砍竹子,主公就这么看重他?定要找一天一决高下!让他知道知道我‘诛杀’之号不是虚来!”
虽身为“皇室之盾”,但乌重也是从暗部底层慢慢熬出来的。他深知这个过程的艰辛,自然也看过太多行伍之间的争夺。他了解武人,更了解武官。乌重本想试探,其实在他心中除了竹厌毕节外,还有别的名字。只是未曾想这头一个名字就这么“好用”。
“看来朱将军对这个竹厌毕节颇有微词啊。”在你来我往的谈话期间,毕摩天通已悄然溜到队伍最后,“我听说那竹痴很生了得啊。”
“竹痴?”朱熠彤愣了一下,然后道,“对!说得好!可不就是个痴,现在什么年成了?还‘格竹子’?他以为他是谁?什么大圣人吗?真是碍眼睛。”
乌重道:
“哟,朱将军,话可不能这么讲。听说竹痴可比肩紫棠众的桃印真夜。怎么在朱将军口中如此不值一文?”
“是不是和桃印真夜有一合勇战,本将不知。但他绝非是领兵打仗的材料。兵事一概不懂!就是个蛮夫!其实说实在的,本将对你们也没什么仇,不过本将效忠的是我的主上,在红公那里,就是论功封号,因此本将加倍操练自己的技艺。也甘心为主公卖命、赴死……”
朱熠彤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般的说,“主公怎么就会如此重视那个人,什么战功也没立……上战场上就往那儿一杵,真跟颗烂竹子似的。搞不懂为什么主公要让他做副将,这不是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吗?竞技场的打斗和战场上的胜败能一样?”
乌重为争取时间,又拿话勾他:
“一位绝顶武者傲视群雄,对手从一个变成百个、千个,也不过是数量问题,又有什么应对不了的呢?”
朱熠彤用他那酡红众人特有的红瞳轻蔑的看了一眼乌重道:
“想不到堂堂皇盾对沙场之争的理解也只是这等程度?”但转而他又心生狐疑,心想“黑胄军可是他率领的,怎么可能说出这等话来?”朱熠彤又再次品了品乌重的话,嘀咕着:
“嗯……或许你说得不错,在你看来,敌手是千个、万个,你也可以把他们视为‘一个’。但皇盾你与竹厌毕节可有本质上的不同。毕竟,这竹痴可没带过兵。”
乌重说:
“在我看来,带没带过兵都不重要。朱将军,你难道要坚决否认从未下过厨的人,就一定不能成为美食家?从未教过学生的人,就一定不能成为一位出色的教育者?教育好自己,他就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师。身为将帅也是同理。”
朱熠彤暗自佩服,旋即又摇摇头,言语轻慢的道:
“你见过那竹痴?”
“未曾谋面。”
朱熠彤道:
“马上你就能见到了,等你见到再下判断不迟。”
“武力卓绝却不知兵……看来这竹痴或许只是个武学奇才罢了。”
“那也未必。”朱熠彤连这一点也不愿承认。
乌重道:
“我相信朱将军的判断,‘烈火鸟’的纹章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得来的。朱将军家传悠久,兵家之学的奥妙确实不是单靠‘格竹’就能简单悟出来的。”
乌重说起“家传”二字,朱熠彤红瞳里游过一丝悲怆。口中说:
“只怕哪日真遇大敌,主公真叫我们一起开赴战场,那时候可惜的,就
第58章 危机!分化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